後來永近發現金木喜歡接吻。
即使他們進展成同床共枕、並會在上頭進行一些適量運動的關係,兩人的相處方式在外人看來與過往無異,他們不曾在眾人面前牽手、或是展現出比過去更親密─或是說更曖昧的肢體接觸。他們仍像是至交好友,永近會聽著自己的音樂陪金木在咖啡店慢慢讀完一本書、而金木會陪著永近在老樂行的成堆黑膠片裡細心尋找他並不熟識的樂手。比起戀人、旁人會說他們更像家人,只是存有更多心照不宣的默契。 並不是說永近就滿足這種類似老夫老妻的生活。在他們交往第一年的聖誕節、他笑鬧著要在深夜廣場的大型聖誕樹下親吻對方,金木滿臉羞紅說什麼也只讓永近吻在阻止他的手心。在無人的街道上永近也沒有逼迫金木,他直覺知道金木的矜持底下有其他理由、但是無所謂,永近總是能夠理解的,他推倒無數高牆來到他身邊,而未來仍有大把光陰與歲月足以揮霍。 那些親吻與擁抱只發生在僅有彼此存在的空間。慾望的樣貌可能不同,或許是永近從背後輕輕環住金木的腰、想嗅聞對方頸邊那讓他過快思緒遲滯下來的味道;也可能是金木倚在永近身邊、用流轉的眼神與微微揚起的臉傳達一個請求,但它們都有同樣的起始:當門扉落鎖、誰也不可能闖進他們的屬地。這之後,金木從不拒絕永近的吻、而永近會滿足金木每一次期待。 他們的前戲佔有太長的擁吻過程,金木總會在每一個纏綿的吻間發出細碎地嗚咽,將永近的慾望撩撥成一團在他下腹燃燒的野火,難以思考徹底佔有眼前人以外的任何顧念,例如該溫柔地替他擴張、或是觸摸讓金木顫抖呻吟的位置。金木對他偶有的躁進待以完全地包容,像是只要有永近的親吻就能滿足一半慾望,另一半則在永近侵犯他渴望被永近侵犯的位置時被填滿。 這次他們把天光掩在窗外,從窗簾邊緣流洩而出的斜陽攀爬在金木隨永近挺進而起伏的腰背肌肉,兩人急促的喘息被困在難以分離的唇邊。 好想看他現在的表情。永近慾望氾濫的腦海飄搖這條訊息的同時,他結束這個吻也抽離快速抽插的節奏,輕輕翻身就把金木壓在身下。 金木朝他望去的眼神是全然地迷濛,卻又全然地放鬆。他在永近又挺入時微皺著眉、閉上雙眼,像是永近的炙熱性器正在他無以毀傷的身體裡留下甜蜜地永久烙痕似地。 啊啊、這個樣子。永近親吻金木貼著汗濕白髮的額、然後是泛紅的赫眼眼角,金木在接吻前雙手環上永近的肩、略略施了催促的力道。果然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永近想著。 他們忘我深吻,肉慾浪潮往他們交纏的肢體與相貼的靈魂拍打沖刷,將永近用各種思慮包裹的慾望核心高高地打上岸邊,成了在他腦中無比清晰地飄揚的兩個字: 「我的。」 金木帶著高潮後的迷濛說,輕觸永近的下唇。 那一刻永近突然想通了。 原來如此,是佔有慾。 金木研對永近英良的佔有慾、強烈到他只想獨佔永近英良愛著他的這件事,不願讓世間任何人明瞭。 永近的額輕抵在金木頸邊,他微微發出的笑聲沒有驚動已朦朧睡去的金木,他笑自己怎麼這麼遲才明白。畢竟像這樣的情感、早於金木、甚至更久以前,永近英良早已擁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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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桌子要─壞了、嗯!─嗯─!」 金木摳抓著桌面、意識快因永近快速套弄他性器的的手給弄得飛離軀體、當永近從身後用力撞入他體內從未抵達的深處,那被強制再度引出的高潮感讓他哭泣著咬破下唇、死死壓抑住射精時喉底的尖叫,再也無法支撐自己、徹底軟腳。 永近抱著金木隨地心引力下滑的脫力身軀到地板上繼續時、他們身旁那張被劇烈搖動過的桌子也跟著斷了一腳傾倒在地,但永近恍若未聞、而金木也抬手緊擁他壓上來的上身,與對方忘情接吻。安靜無人的陰暗店內只充滿他們呻吟喃唸彼此名子的喘息,還有木板地被他們激情的動作壓得吱嘎作響的聲音。 這一切始於一句話。 一個小時前,在歷時三個月日夜無光地搜索探查、最終統合所有資訊,追尋直覺穿越危機四伏的戰場、與死神擦肩而過後,永近終於找到了他傾注所有努力的目標。將金木從雪地上抱起時,他靜靜地站著,直到雙手發酸、直到身上的熱度傳到對方身上、直到他的身體記住這沉沉地重量,將腦袋裡那個每晚出現的虛幻背影驅離後才邁開步伐。 可永近沒想到金木居然執著地認為站在他面前的自己只是夢中幻影。 他長時間在CCG掩藏住所有真實情緒的堅固偽裝被對方一句肯定地:「這是夢。」給輕易敲出裂縫,從裡面逸出永近明知存在卻決心封藏的滾燙情感。那讓他想哭,也想笑,融合起來是一股接近憤怒讓人氣血上湧的情緒,但永近知道那不是憤怒、他無以名之。 他無以名之,因為金木接著低聲呢喃:「跟以前一樣...每一天晚上都夢到,明明不能再見到的─可是,我真的、好想念英─。」 永近心理堵著的那層阻攔徹底消失,那些他來不及定義的情感徹底淹沒他。 「那金木有夢過我對你這樣做嗎?」 雙手觸上被風雪吹得冷涼的臉頰,永近的唇毫無阻礙地與金木相貼。 因為這是金木尚未明瞭的東西,所以你不會夢見。 分開時永近看見金木訝異地睜大的雙眼,但他沒有被推開,金木的手停留在他胸膛上靠近左胸的位置,他用力地握住。 「我真的在這裡,這不是夢。」 金木的視線終於聚焦在他身上,血色慢慢回到雙頰。 「...我是...喰種。」 「那種事隨便啦。」 金木咿啊張口,哽咽的喉頭發出如同窒息許久般的第一口抽氣。 「那─請再多對我做一點我不敢夢的事。」 fin 永近終究還是忍不住把手伸進金木的髮間。 「你─不要─」溫暖濕濡的包覆感再度裹住他,永近深深吸氣、沙啞喘出下句:「─不要一副很好吃的樣子啦─!」 就算口已放開對永近的包覆,金木的舌仍舔拭著他的柱身、一手扶著濕漉漉的性器,小口舔吻自前端留下的前列腺液。微暗的燈光下,金木異色的雙眼正自下往上迷濛地望著永近。 「英...不喜歡嗎...?」 金木半裸地跪在他的雙腿間、床頭暈黃的燈光往他敞開襯衫下的肌肉髮膚錯落曖昧挑逗的光影。髮絲蹭在永近的大腿內側,金木溫暖的氣息朝他激動脈勃的部位呼氣。 「不是不喜歡─」他抓住了一些對方的髮、緩住對方唇舌在自己性器上流連的動作「是金木這樣下去我一定馬上就會口爆你!」 「那就射吧。」 金木再度吞吐起他陰莖的動作可以稱之為急迫,頭顱在永近的腿間起伏、當溫熱的包覆感又纏上來時永近緊閉起雙眼,白光不斷在眼瞼後閃現,他的耳際充斥情色的潮濕吸吮聲。 「人家(わたし)喜歡英的味道....像糖霜一樣..好甜...好濃...」 永近低聲咒罵了一句後指節在對方的髮間扭曲,金木又將他的慾望深含而下。 「請一滴不剩地給我...」 人類的黑眸與喰種的赫眼都泛起淚光,永近對上那視線、胸口滿溢著卻失去了言詞。靈活的舌與口腔不斷將永近推向歡愉的高峰、金木仍然將他的慾望像是非常美味、捨不得一口吃掉的食物般吸舔。 「不然人家..會餓到把英吃掉...」 永近在金木半含著自己的性器含糊地呢喃、犬齒擦過頂端時出乎自己意料地射了。 fin. <過膝黑襪> 當永近舔咬黑襪之上大腿內側的肌膚時,他還能在金木的下體聞到自己留下的味道。 金木的視線朝他投來,永近看見他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情不自禁地伸手自瀆,臉上是一種深深的著迷。長襪的布料被汗水與體液浸潤,那觸感像是會深陷其中的泥沼。 指尖滑過腳踝、腿腹,他的手掌強勢地按住黑襪下的膝窩、將金木對自己大敞的腿下壓,永近再度挺進被他操幹得黏滑起泡的穴口。 === 永近並沒有他表現的那麼冷靜,事實上、通常在金木脫了衣服往床上躺後,他那屬於二十出頭正常男人的部分就會猛烈地向他嘶吼著:他想要操他、把他的雙腿扒開毫無顧忌地在對方的身體裡衝刺,然後讓對方跪趴著,一直上到金木只能脫力地倚靠他扶住自己腰的手臂,連抬起屁股的力氣都沒有。 === 兩人對於性事都不太積極,而起頭的總是永近、金木在前戲時總是會表現得有些抗拒,可一旦永近成功將金木的慾火撩撥起來、那熱度總是讓永近無法招架。 金木把永近弄得又硬又堅挺,他把他推倒、跨坐在永近的腰間開始浪到極致地擺動腰肢,當永近的手要撫上來控制他臀部的節奏時,金木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往床上壓。 看著一面哭著說不行了一面在他身上瘋狂騎動的金木,永近覺得自己無法堅持超過兩秒。 永近拋下手中的毛巾,他跨過室內的腳步極快,但沒有突然爆發的激情或情慾迸射的深吻,只有雙手抱住金木。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微濕的頭顱埋在金木頸間,永近連聲咒罵後又突然拉開這個有點用力的擁抱「我覺得如果我現在親你的話、會興憤到立刻暴斃。」 「才不會─」金木的話停住,因為手被永近抓住往對方的胸膛上貼,那底下的鼓動像是隨時都會衝出胸膛般劇烈。 金木腦袋發熱地看向永近,與對方相似的脈搏被扣在永近手中,永近臉上的表情有些困擾、但更多的是近似狂喜的笑容。 「在成功收下男朋友的初夜之前暴斃,哇啊─拿來當新聞標題超聳動。」 「這新聞標題好蠢...。」 胸腔間的距離被緩緩縮短,金木似乎聽見兩人心臟鼓譟的聲響。他在這一刻篤信喰種的心臟就跟人類的一樣脆弱─啊啊,好像真的會無法承受這麼劇烈的跳動而停下。他合攏與永近輕握的手,在兩人漸近的呼吸間低喃:「說不定...慢一點的話...我們說不定就不會死掉了...。」 「慢一點?」 他們的距離只剩鼻息「嗯、慢一點...」 四片唇瓣輕輕碰觸、永近退開一些,讓他們的額頭相抵,視線相觸。輕吻,手掌靠上金木發燙的臉頰。輕吻,他們交換無聲的對話,兩人微笑。輕吻,手臂繞上永近的腰間。 兩人鼓動的心臟相貼在一起,永近抱著金木、感受到對方身軀發熱的溫度透過“包裝紙”傳到手心。一次較長的雙唇相觸後,永近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他認真地看著金木的雙眼:「今天...真的可以嗎?」 「嗯、我已經...準備好了。」 永近的手指按在襯衫的第一顆鈕扣上。 「那我要...拆禮物了。」 嗯。金木在永近的唇再度印上前顫抖地請求:請打開吧。 襯衫鈕釦被一顆一顆緩緩解開,濕溽的指腹觸上漸漸顯露出來的赤裸肌膚,永近的唇落在金木頸間,他嚐到那些最細微的氣音震顫、以及最強烈的血流脈動。 他們對視,輕吻、雙唇摩娑,分開前金木輕輕咬了永近的下唇。 金木感到自己的呼吸就像被永近貼在胸腔上的手掌握,越來越難以控制呼吸節奏,當永近的拇指掃過挺立的乳頭、金木喘了一下,吻上永近貼在自己嘴角的唇。 親吻間漸漸帶著一些水聲,但他們沒有用上舌頭,只有在接吻之時以舌尖輕舔對方唇瓣。 永近用指尖輕觸柔軟的腹部,他的手在對方腰際引起一波波震顫。慢一點,他想著,顫抖地呼氣、永近伸手輕撫衣衫下的背脊。 最後一顆鈕扣終於被解開。 永近在看到金木襯衫底下一絲不掛的身軀時停下了所有動作。當永近抬頭、那眼神讓金木沒法站直,他往床上跌坐、喉嚨哽咽著興奮的類似恐懼的情緒。永近在他面前甩掉上衣。 再也無人顧慮什麼生死存亡的小問題,他們互相糾纏著陷入幾乎令彼此窒息的深吻。 被吸吮、被索求、被啃咬,金木在永近的身下臣服。當永近爬上床時、褲頭還卡在永近膝邊,他把它們踢掉,肌膚相貼讓兩人抽氣、喘息。金木身上的過大襯衫根本來不及脫下、永近的手已經在他身上燃起一連串的燎原野火,從胸膛、腰際、一路向下,停在為了永近屈起的膝頭。 金木握住那隻手,引導著按向自己的左眼。「英──」 永近抽開身看著他,金木在那視線中回想芳村店長在自己的詢問下透漏的資訊,他深吸一口氣: 「眼睛是喰種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如果我又失控了,枕頭底下有一支冰椎─」 哇喔─永近怪叫著制止金木接下去的話。 「第一次就玩這麼重口味的Play,金木真的不可貌像耶。」 「英、我是認嗯嗚─」 所有的話被永近的吻吞噬,金木很快陷進對方的唇舌侵略、手被永近反抓,永近拉著他的手下移,在碰觸到那堅硬炙熱的性器時、金木的耳際響起永近低沉、飽含陰暗情慾的聲線: 「今天晚上你只會被這個刺穿。」 金木發出了一聲類似垂死動物的短促哀鳴。 床頭的潤滑劑被從盒內甩出來,保險套的鋁箔包裝也被拉出來攤在床邊,永近親吻金木顫抖囈語的唇,沾滿潤滑液的手指在金木體內擴張、翻攪,發出極為情色的咕啾水聲。兩人的呼吸一樣急促,金木緊抓住身下的浴巾、那上頭被從腿間流下的體液與潤滑液弄濕,潮溼黏膩的觸感扣在指間、金木偏頭逃離永近像是要奪去他所有神智的吻,他在永近的手指退出體內時嗚咽、喘息、顫抖地喚著兩個音節:英... 金木淚眼婆娑地注視永近喘著粗氣將硬得不行的性器抵上已被擴張好的穴口,閉上雙眼等待即將來臨的入侵。 永近突然往他胸口躺。 「...咦?」預期的入侵感沒有繼續,金木看向永近倒在自己胸口的金色頭顱、先是慌亂地摸索永近的背部─呼吸平穩地起伏─,然後才小聲喚他:「英...?」 永近依舊一動也不動。 金木小心翼翼地開口:「難道是...已經...出來了?」 「永近英良現在死掉了,不要跟他說話。」永近的話悶悶地傳來「死掉了、羞愧而死,享年20歲、比起馬上風這種美妙的死法他是可恥地因為第一次跟男友做愛但連插入都沒完成就早洩羞愧致死,哇哈哈哈哈我居然說出來了。好了,再見了美麗的世界,現在我要把自己用床單悶死─」 「不行。」 一陣翻轉、立場頓時轉換,永近有些發昏地向上看著剛才還癱軟在自己身下的人,金木正紅著眼眶瞪視他「不行!我為了今天可是努力了很久啊!」 「英一直都很溫柔、太溫柔了,包容著人類的我與喰種的我,可是我卻什麼都沒辦法回報、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就連這個─」他牽著永近的手撫上自己的心口「也早就在英那邊了。」 金木領著永近的手指滑過他不斷起伏的胸口、汗濕的腹部與他分開跨坐在永近身側的大腿。 「剩下的部分,我想要全部都送給你、我一直都很想給你。」 「可是,我很害怕,我沒辦法控制自己,英真的...很香...要是我失控了怎麼辦?如果英受傷了呢?」 「所以...為了英,我一直在努力、一點一點地接受喰種的那個自己...」像是想到了什麼、金木笑出來「因為英先接受了那個部分,這個過程沒有想像的那麼辛苦。」 「所以....」 金木往後爬到永近的下身、他從永近稍稍疲軟的性器上褪下裝滿精液的保險套,在永近的注視裡扶正對方的陰莖,輕輕套弄的同時用唇舌小心地舔弄柱身,他在永近開始微硬時含住頂端、慢慢地、慢慢地一口、一口漸深地吞吐起來。保險套包裝被撕開的聲音格外清晰、金木將那極薄的乳膠套子套上永近被很快又硬挺不已的性器。 然後,他從永近的下身逐漸攀爬而上,虔誠地親吻所經的每一吋肌膚、在俯下身與永近的唇相接的同時、他用臀縫輕蹭永近挺立的慾望: 「我(ぼく) 已經準備好了...請給人家(わたし) 英的全部...」 永近在這一刻將金木按倒。 「你這笨蛋。」 「你在這裡、對我來說就是無與倫比的禮物了。」 金木在永近將灼熱挺進體內時發出了歡快的啜泣聲。 「怎麼樣?」慾望全埋進金木體內,永近的吻落在金木汗濕的額角。 「感覺、好奇怪...好脹...」 「不好嗎?」 金木搖頭「很溫暖...」 永近開始小幅度地抽動,那讓金木在他嘴裡不斷地發出含混不明的沉吟、不曾被侵入的通道狹窄而炙熱,緊密地吸附永近的下身,金木被他慢慢操開、緊緻的肉壁漸漸接受永近的入侵。 一思及這片處女地是被自己如何地蹂躪、永近不由得改變插入的角度、更深地往裡挺。 「啊─」金木在永近另一次短促的頂弄中尖叫出聲「那裏...」 「怎、怎麼了?」 金木沒有回應,含淚的黑色雙眼盯著他、他沉默地把永近的下身往自己的方向帶。雙唇無聲地開闔出三個字:再一次。 「這裡嗎...?」 陰莖在通道內快速地小幅度抽插,永近不斷進犯那讓金木發出忘我呻吟的點,抓握住的腰髂肌肉漸漸緊繃,在永近的手碰觸到以前、金木挺立的性器就射出精液、在他線條美好的腹部上噴濺成一道淫靡的白濁河流。永近的手指劃弄那些液體、用沾滿金木自身精液的手掌捋動發洩後仍然硬挺的性器。金木,永近在那發出令他下身更加硬挺的喘息唇邊呢喃。 「不要停...」 永近沒有停下抽動、金木的大腿仍然緊夾著他,他增加抽插的幅度、也加快手上的速度。 金木緊繃著身體,隨之快速襲來的高潮幾乎令他疼痛。 「啊─哈─」大口喘息,金木從慾海的浪潮中泳出,他緊緊攀住永近這塊浮木,永近胡亂呢喃著愛語低身給予金木撫慰的親吻,他硬挺的陰莖還深埋在金木的體內。 感受到身上的情人還沒攀上肉慾的高潮,金木稍稍推開永近: 「英....請把我全部吃掉吧。」 那我不客氣了。永近氣息不穩地笑,挺起身將金木分敞的腿下壓,開始猛烈地往金木已經徹底適應他入侵的肉穴挺進,肉體撞擊的水聲極端淫穢、再度喚起金木才剛發洩的慾望,他忍不住捋動自己的性器、像是要抓住漸漸消失的理智緊扣住永近握著他的手。 永近抓住滾到床邊的枕頭,他抬起金木的臀部把枕頭往底下放,金木因為他更無節制的深入瀕臨失控、不能負荷。 「英...不要了...啊、啊─」太舒服了,腦子好像快融化了。 「抱歉─我現在、停不下來─」 「不行、不要停...嗯」金木的腿緊緊還住永近的腰。 英、英。金木在狂亂的動作中啜泣。 我在這裡。永近緊握住他的手。不管去哪裡我都會陪你。 床板發出危險的嘎吱聲、潤滑液的空瓶掉到木板地上,危險的冰椎早就隱沒到黑暗的角落,在床上糾纏的兩具赤裸肉體第一次一同到達頂峰。 「英...」沉溺於性愛之後的慵懶氛圍,金木在永近的懷中發出介於夢境與現實間的問句:「情人節禮物...好吃嗎?」 永近舔吻金木唇上因為忍住呻吟而咬出的傷口,他品嘗這個充滿鐵鏽味的吻。 「好吃到這輩子都不想再吃其他食物了。」 FIN. 小劇場: 浴室門落鎖、淋浴的水聲一響起,電視前的人就立刻丟了手上的遙控器開始掩面在地上打起滾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冷靜啊!永近英良!冷靜!他恢復跪姿,用力地在心裡搧自己的臉。金木還是有可能不是那個意思,禮物搞不好太大了隨身帶著不方便,對喰種來說油炸的味道真的難以忍受到金木要一回家就洗澡─ 洗澡,與金木兩個人共處一室,情人節,脫處。 永近又回到地板上繼續花式打滾。 二十分鐘之後永近覺得自己的直覺真是太世界無敵的準了,連他不需要費心繞去買保險套都能預測到。 ===== 「你昨天晚上一會要我停一會要我不要停,搞得我好亂啊。」 金木的赫子突然從腰後暴衝出來。啊、還好他現在沒穿衣服、不然又要再買新衣服了。永近愉快地想。 ===== 經過書展的霧島董香摀著被閃瞎的眼睛非常後悔為什麼要答應金木不要滅了那隻黃毛。 ===== CCG跟監紀錄 編號1212今天去了書展,與同伴共享一份情人節套餐,目標喝了咖啡、目標吃了小份薯條、目標吃了同伴手上的雞柳條、目標讓同伴吃掉自己手上的薯條,在書展休息區與同伴接吻(接下去的字跡失控混亂,一直到最底下才有能夠辨認的句子) 夠了,我不幹了,我的視力自從監視1212號開始就逐漸壞掉,老子寧可被喰種吃掉也不想被閃瞎。 ===== 華特米農驚訝地看著永近在檯面上打出的卡片。 我有老婆我最強! 效果:檯面上所有卡片都被閃瞎、無法進行任何攻擊。 原來對方手上有傳說中的閃光卡,華特米農甘拜下風。 ===== 永近站上體重計,指針搖晃了一陣之後指出讓永近小受打擊的數字。自從跟金木在一起之後他的體重就漸漸回不去了。捏捏腰上的幸福肥,他欲哭無淚地回想那些他搶去吃掉的雙人套餐。 下次就叫金木點一人份、然後兩個人一起吃吧,反正他們是情侶、這種事也是很正常的。 永近不知道因為他的這個決定讓金木永遠不會再出現在CCG的監視名單上,而這背後又有多少被閃瞎的監視人員。 ===== 知識的補充是少不了的,除了網路與書籍所能查閱到的,在實際執行面上仍有許多一般知識所無法解答的部分。金木考慮過去詢問西尾錦、但那立刻引起一番會被對方嘲笑大於協助的猜想。唄?四方?實際考慮起來,金木可以詢問的人選趨近於零,直到有天上班,他在開店前忍不住對芳村店長傾訴了自己的煩惱。 溫柔的老店長那天笑著在下班後帶他上了咖啡店二樓深談,這讓董香在那陣子時常對金木露出疑惑的眼神,但問題沒有被問出,店長始終保持神祕的微笑,而金木收穫良多。 一切準備就緒,情人節要到了。 (小劇場.完) 我在寫的時候其實想著:如果他們能夠有多一點時間,說不定就不會走到那樣的結局。 想要表達的東西太多,呈現得不是很好,在此感謝你的閱讀。閃光節快樂。 (是說,寫的時候自我吐槽的字數大概有這篇的一半了吧) 爆走的阿木點文系列─給 苍崎风见 太太 素股 「股間性交」,俗稱腿交,日語稱為素股,是指以大腿把男性的陰莖夾緊摩擦,刺激男性直至高潮的性行為。 金木失戀了,然後又戀愛了。所謂戲棚子底下站久了就是你的、永近英良多年來那些關心與暗戀總算有了回報,終歸不論男女、失戀期永遠是最好乘隙而入的時機。 但他們交往了一年還是沒奔回本壘,熱戀期都還沒過就直接進入穩定期?非也非也,在床上耳鬢廝磨、用手互相取悅之類有些色色的事情他們當然沒少做,正確地說已達熱戀期大學生該有的頻率與量。 那是什麼阻止永近攻陷金木最後一道防線? 「──啊─。」 高潮過後,金木在永近的身下癱軟,因為永近還緩緩捋動他射了之後稍軟的性器而發出一些意識矇矓的嗚咽聲。永近撫上金木泛紅的臉頰、送上讓金木又喘不過氣的吻。 今天比較特別,他讓金木射了兩次,自己下身的慾望完全沒解決,難以忽視的硬挺抵在金木的腿根附近。永近用抹上潤滑液的性器往金木的下身縫隙戳刺、擦過臀縫時金木情慾朦朧的腦袋突然亮起警示燈: 「英─!」 永近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低啞難耐的聲線透露出與表面不同的情緒:「不行...?」 被那樣的眼神盯著,金木只能撇開漲紅的臉:「還沒...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嗯,我知道了。」永近親親他的額頭,俯下身專注地在金木頸脖上種下紅痕。 擋住他們手牽手一路奔向基佬本壘的唯一事物,是被永近掰彎的前‧直男金木研對於肛交的抗拒心理。 金木不是對同性戀有所反感,不然要怎麼面對被身為同性的永近觸摸、擁抱、親吻時立刻誠實地起了反應的身體。永近曾經非常難得地一臉嚴肅表達如果金木想要的話、他隨時可以當被進入的那一方,但那真的不是重點所在。 永近和他接吻,汗濕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空氣中有股濃稠的麝香味,他看到永近吞嚥時上下移動的喉結,汗水滑過光裸的胸膛、往下到腹部,腹肌因為永近的動作而有微小的牽拉,永近的慾望挺立著微微貼上腹部,讓金木腦中閃過在某些論壇上看到"上翹屌能讓0號爽到不行"的文章資料。他把手貼上永近的腰、感受掌心底下勃發的肌肉。 金木想被永近上,想得不得了。 但同時他看到大胸部的熟女還是移不開視線,為什麼一個男人可以用同等值的慾望想操人也想被操?這種嶄新的性向認同問題實在是逼得金木無法乾乾脆脆地告訴永近:因為你我成了基佬,現在快把你迫不及待的大傢伙放進來。 是的,這就跟要做高空彈跳前的心理建設相同。只是永近都歡呼一聲一躍而下了、金木還抓著他身為直男的最後一絲自覺在岸上猶豫不決。 「英...抱歉...。」 永近被他語氣誠懇的道歉弄得一愣,然後噗一聲笑出來:「在說什麼啊。」他抓住金木攤在床單上的手與之交扣:「這樣...無所謂─不管你有沒有準備好都無所謂,金木不想要的事情我不會做。」永近的語氣非常溫柔,他對心中正小鹿亂撞的金木燦爛一笑:「反正還有其他做法嘛。」 金木被這笑容閃得頭昏眼花,但他還是制住永近要親吻他的動作。 「插進來...還不行...但是。」他撇過頭,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小聲地說:「素股...可以。」 永近在他身上發出一個類似窒息的聲音: 「你、你知道素股是什麼?」 「 知、知道啊!」金木在惱怒的同時也結巴起來:「網路上...總而言之快點─」他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接下來的句子有多煽情,金木轉過頭去、自己把大腿合攏,細聲道:「....快點放進來啦....!」 當永近的手指撫上金木抬起的腿時、金木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手指微微顫抖,但那抓握下去的力道是穩定地、佔有地。 「那─我就不客氣了。」 永近稍稍抱住他屈起的腿,把硬熱的性器塞進金木合攏的大腿縫,那裡先前就佈滿金木自己的體液與潤滑液,讓插入的動作非常順暢。金木用手遮住大半的臉與視線,因此永近粗重的呼吸聲與床鋪因為動作而產生的聲響特別清晰。硬熱的性器緊貼自己的下身,在夾合的大腿縫中勃動,光是這樣就讓金木腦中一片混亂。 感覺不看著比看著還要讓他臉紅心跳,金木放棄掩飾動作,回過頭看向永近。永近正輕輕地咬著金木靠在自己起伏不已胸膛上的膝頭,一語不發抬眼盯著他、那道炙熱的視線直直地撞上金木。 金木點點頭,覺得溫度高得他頭昏腦脹。 永近開始在金木的股間抽插,潤滑液讓永近的動作帶上一些黏稠的水聲,當永近的下身撞上金木濕溽的大腿時、他的心跳也跟著漏拍,一下、又一下。在濕滑的腿縫間進出的灼熱不時會摩擦上金木再度抬頭的性器,那種類似撩撥的接觸讓金木氣息不穩地喘息。 過程中永近的視線一直鎖在金木身上,金木忍不住伸手要遮住對方的眼睛、卻被一把抓住,他的手掌被永近湊在嘴邊親吻,金木感覺到對方的唇在他的掌心不斷重複一個詞。 金木。金木。金木。 金木研覺得自己就站在高空跳台的邊緣。 FIN. 實不相瞞,阿木老早就想寫股間交了。 Tag:PWP,永研,老梗,推到牆邊,戶外 永近英良現在很想掐死被金木推到牆上就硬了的自己。 是的,他們有過肉體關係。是的,他們從流亡開始就很久沒做了。是的永近覺得對方身上那件露背戰鬥服根本就是情趣衣物。 但是不,在此時此刻危機四伏的情況下根本不是一個進行活塞運動的恰當時機。 被橫在胸口的手臂壓得只能緊貼在斑駁的牆上,永近有點呼吸困難、但不完全歸因於金木為了使他不要亂動而在他胸膛上施加的力道;稍稍側過臉、永近的耳尖擦過金木撐在自己腦袋旁的拳頭,他努力把注意力放在暗巷不遠處搜查官的身影上、而不是金木貼在自己身上的大腿。 用身體將永近整個人圍住的金木似乎沒發現懷裡人複雜的心理活動,冷冷地看著巷口的人影、他開口:「他們好像沒要離開的意思。」 朝腦子裡不受控制的小頭呼巴掌,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永近沉聲問:「那要逃嗎?」 金木垂眼思考了一陣:「不用,我有方法。」 「什麼方法?」 永近看見白髮底下朝他望來的黑色雙眼閃爍著。靠在永近旁邊的臉只隔著一個呼吸的距離,金木用氣音呢喃出答案: 「英會開心的方法。」 金木欺上來的時候,永近本來放在對方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從外套的下緣鑽入,雙手指掌按上裸露的下腰,讓金木在他嘴裡發出一聲響亮的呻吟、大腿蹭上永近硬起來的下身。 原本橫亙在永近胸前的手移到他的肩膀,金木把他往牆上按,但永近的後腦並未撞上冷硬的牆面、撐在他後頭的是掌背柔軟的感觸。他們的呼吸撞在一起,乾裂的唇被彼此的津液滋潤、在喘息聲中製造出煽情的水聲。目的為掩飾的這個吻,沉浸其中的兩人沒有絲毫作戲的想法,他們的唇舌以相同的渴望索求對方。 或許有人走近,或許沒有。夾雜在風色場所間只容得下兩個人緊貼彼此的陰暗窄巷之外,各有欲求的人們行色匆匆,塵世燈火止步於此。 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時,永近才痛苦地稍稍抽離、看向早已空蕩無人的巷口:「他們走了。」 「嗯。」金木像貓一樣蹭上永近靠在臉邊的手掌心,從貼在金木脖子邊的掌側、永近感受到底下熱切跳動的脈搏。 那裡不久前開了一個不斷汩汩流出紅色鮮血的大洞。 他撫過表面有些乾燥的肌膚,在心裡默數著對方身上曾經出現、然後沒入蒼白皮膚下,不留任何一絲痕跡的傷口。 永近身上的傷口只有一個,就在金木按著的肩膀往上一些,一個被啃食的傷痕。他從未覺得那個傷口疼過,永近想,痛的是那些看不見的部份,不在他身上的部分。 「不會有人來。」金木唐突地說。 什麼?永近錯愕了一會。金木看向巷口說:有人把這條路封起來。仔細一看,在巷子的出口一帶被帶刺鐵絲欄住,上頭標示著一些警語。仔細想想並不意外,他們用一般人類無法行進的路線到達這裡,死巷裡的陰暗處藏有各種建築廢材,永近也是一路由金木帶著才不至於嗑破了頭跌斷腿。 不過永近還是一臉促狹地盯著不把視線轉回到自己身上的金木:「...所以你剛剛其實是在吃我豆腐嗎?金木?」 金木看著巷口燈火的神情好似沉思,但這麼近的距離永近無法錯看對方臉上泛起的紅。最後金木轉過頭來看他、直直地望進永近的眼裡:「...是的話呢?」 嘿嘿,永近笑了,沒有移開視線將頭靠上,沉聲:「我吃回來。」 某處傳來人聲笑語,但遙遠得像是隔著一層透明的屏障。他們額頭抵著額頭,從細碎的親吻加深為慾望橫流的交纏。 逐漸失控的吻中,金木的手已經鑽進永近的褲頭、隔著內褲捋動勃起的性器。永近順著金木的腰線往下用力扣住了形狀美好的臀部、揉捏著的同時往自己拉近、惹得金木連聲抽氣。 「...英,好色。」 因為金木拇指輕輕摳動前端的動作氣息紊亂,永近惱怒:「....現在手上正忙的某人沒資格說我吧!」 「可是,一開始的時候、英興奮了不是嗎?」 被那雙帶笑的眼睛盯著,永靜只能底氣不足地威脅:「─我上了你喔!」 扣著腰際的手腕被抓起來,金木舔上永近的食指與中指、然後將手指含進嘴裡、指尖擦過柔軟的口腔內壁、舌頭纏繞住指頭,最後被抽出來放在金木的唇邊,永近感覺自己觸到金木顫抖地吐出的字詞: 「英的話....隨時都可以。」 去他的時機。 並不是誰先起頭。他們只是抱持著相同的渴望、相同的絕望,與其中的一絲甜蜜與激情,互相擁抱,舔吻,啃咬,摩擦。熱硬的性器在兩人的身體之間互相輾壓,永近覺得再這麼下去他就會不爭氣地射在褲子裡。 就在永近努力喚醒被情慾佔領的腦部某個角落裡的波若心經,來抑止自己的射精衝動時。金木喘著氣拉開兩人的距離,轉過身去翹起臀部,一手扶在牆上另一手褪下了褲子:「英...射在這裡。」 所謂的精蟲上腦就是形容此時此刻的永近英良,當金木彎下腰、伸手往後把自己的臀瓣分開,撐在牆上的手臂完全遮掩不了意圖藏在後頭的漲紅臉頰,永近就掏出自己早已勃發的性器、只大略捋動了幾下、在金木白嫩的臀部留下自己的白濁體液。 他靠在金木肩頭,高潮餘韻之後的些微懊惱被金木抬手將自己的頭扳去親吻的動作打斷,金木帶著他的手往射滿黏滑精液的臀部貼上,永近順勢地藉著那些液體探入金木體內,耳際盈滿金木因為自己的動作而發出的煽情喘息。 「哈啊....剛剛說了...英要上我的話...隨時都可以。」 永近被情慾薰陶的大腦某處傳來理智告訴他對方還沒準備好的警聲:「就這麼進去...你會受傷。」 「....沒關係。」金木撫上永近撐住自己身體的手:「我是...喰種,是所有人都想要除掉的怪物。」 永近的手指稍稍在金木的胸膛上按壓出痕跡,金木輕笑著緊握住他的雙手:「可是英接受了這樣的我。」 金木回頭,永近看見他的雙眼正放著光。 「所以我是,英的所有物。」 「不管英要怎麼樣亂糟糟地擺弄我...都可以喔....把我徹底弄壞也可以喔....。」 永近看著那樣的金木,胸口像是堵住什麼似地發悶「我怎麼可能把你弄壞.....」他貼上了金木的背脊,他手心中,金木的心臟正鼓動著:「你是我,最重要的──」 「嗯,我知道。」金木親吻永近湊上來的唇,小聲地道:「英絕對不會傷害我的這件事。」 「但是......人家(わたし)現在、想要英想得快要瘋掉了。」在月色之下,永近可以看見對方的赫眼正盈滿淚水「吶、可以給我嗎?」 永近親吻懷中顫抖哀求著的喰種。親吻那雙吸食人血的唇,吸吮他舔舐骨肉的舌,用舌尖細數那些咬碎骨髓的牙。沒有擴張、沒有潤滑、無可避免的暴力,但永近將他的所有慾望埋進對方身體深處時、哭泣的喰種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有些時候,金木在激情時刻會變得特別地─永近很不想這麼形容,但他找不到比這更準確的詞─嬌媚放蕩。 這可能跟喰種的慾望有些關連,金木把那份食慾─對永近這個餌食的本能食欲─與情感上對自己的慾望和在一起,連帶著開啟金木這種.....開放的一面。 這沒什麼不好的,這真的沒什麼不好的。永近總是這麼對自己說。 只是有時候這真的對自己的心臟不太好。 「英─」隨著永近的動作擺動腰肢,金木淚眼婆娑地往後瞅著正頂進自己體內的永近「人家的裡面─嗯─舒服嗎?」 永近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除了下半身外也往臉上竄:「啊─可惡─爽到快死掉了─!」 「我也....嗯被英弄到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嗚嗯─」 永近堵住了不斷發出毫無節制呻吟的嘴,雙手從衣物挖空的部分探入、搓揉金木衣服底下挺立的乳頭。他們在無人的暗巷,壓抑喘息著高潮。 「....別死啊。」 頭埋在金木的肩側,永近悶聲說,然後頓了一會又開口:「因為縱慾過度而亡....三途川上遇見死去的奶奶她鐵定會再把我打死一次....。」 「啊啊。」從永近的懷裏傳來稍稍脫力的輕笑「不會死掉的。」 金木扣住永近緊緊揪住自己胸口的手背。 「我想要跟英一起活下去。」 FIN. *原著裡金木會在某些時刻變換自稱詞:私(わたし)與僕(ぼく)。我對金木在本能>理性時會冒出神代利世特徵的模樣很有興趣。 *請大家感謝我的beta小能手膀胱君(是、他是個人不是器官),沒有他不會有後續。 雖然這個後續我沒有存檔....憑印象擠了一些出來....orz讓我死了吧.....我那消失的碼文時光..... *從來就沒覺得自己文筆好過,我只是個自耕農。
Tag:辦公室戀情、已建立關係、平行世界、PWP(plot? what plot?)、肉 至於是東坡肉還是碎絞肉就見仁見智了。 最後,辦公室只剩他們兩人。 西裝褲被踢在具有吸音效果的地毯上,金木研下半身的衣物只剩被急不可耐地褪至左腳膝窩的內褲,他跨坐在永近英良的身上、因為不斷搖擺的重心,只能緊緊地攀附住對方的肩頭。偌大的個人辦公室迴盪著他們的喘息與接吻所產生的細碎聲響、夾雜總裁辦公椅因為兩人動作危險地搖擺的聲音。 面臨永近躁進的親吻,金木以同樣急切的動作回應,因為永近拇指掃過他馬眼的動作抽氣顫抖、他在永近的唇舌之中發出讓對方眼色一沉的呻吟。 永近暫停對金木雙唇的侵略、往對方渴求地追上來的唇親吻一次、又憐愛地吻上迷濛的雙眼,他那雙將襯衫袖口挽起的雙手佔有慾強烈地穩穩抱住金木的腰、讓兩人已近密不可分的灼熱身軀又更貼近。 「...真的不要試試?這裡是市內最高的樓層,沒人看見。」 「....不要...太難為情了。」金木臉上泛起的紅潮一路蔓延到耳根,逃避著永近玩味的視線。 他知道對方說的是前陣子一起看的電影中、女主角被男主角按在高樓落地窗玻璃前,從背後用力地上著的橋段。當時他坐在永近的懷中、因為這段劇情而害羞到想拍死沒先看清楚電影內容就拿起它的自己,永近英良注意到金木幾乎將臉埋進罩著兩人的毛毯之中、邊笑邊握緊兩人交握的十指。 「哈哈、沒想到這裡居然是這樣發展耶...不過你這是在暗示我嗎?」 後一句話永近是低低地在金木耳邊說的,那其中顯而易見的渴望情緒讓他下腹一緊。 「才沒有...笨蛋....。」 他佯裝不滿地撇嘴,但沒去鬆開握住的手。 永近嘿嘿笑著往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最後兩人平靜地一起看完那部結尾有點哲學意味的奇妙愛情電影。 永近果然知道他其實想試試。有鑑於他們關係發展至今、在鬼主意層出不窮且求知心狂熱的永近主導下、金木被半推半就地和他在床上與床以外的地方實行不少永近"新發現"的招數。這些舉動看似莽撞、金木心底曉得對方實則經過縝密思量,在安全性與隱密性上沒有疑慮他才會跟自己提那些"鬼點子"。 並且老實說...金木自己也有點,享受。 這陣子他們特別狂熱於下班後在永近的辦公室裡偷情。在平常兩人上班的地方做,讓情事的刺激程度翻了好幾個等級。雖說他們已經嘗試過許多超出一般程度的...做法,趴在大樓落地窗玻璃前被男友從後面上這件事...他..不排斥。 只是─ 永近輕咬他的耳殼,低聲說:「...你不想看到自己的樣子...對吧。」 金木因為對方鑽進耳內的聲與舌而驚跳了一下,他不滿地瞪向永近。眼前的人彎著眉眼、帶著一點討好意味輕吻金木襯衫大開的鎖骨與頸子,用鼻尖蹭著親吻過的所在 「...知道了就不要說出來啊....」 如果看到自己因為永近而迷亂的樣子,他或許會就這麼害羞到心跳停止吧。 聽到金木帶著哭腔的這句話,永近輕笑、續又吻上對方,他騰出一隻手輕撫金木光裸的膝蓋、指掌貼著肌膚一路緩慢地朝內裡去,停在大腿根部。金木因為他的動作顫抖地嘆息、收攏雙腿的同時身體又更迎上對方,在永近訂作襯衫的背部抓出了必須要努力熨燙才有可能稍稍抹去的皺褶。 永近沒有滿足他的渴望、而是將探往金木臀部的手一使力、抱著他站起。在金木的驚喘之中、永近將他抱上了面前的原木辦公桌。 顧慮著桌上自己稍早放上去的成堆文件與辦公用品、金木只能用放在物品之間的手掌邊緣支撐自己、另一手緊勾住永近的脖子,要冒出口的抗議全被封在永近湊上來的唇中,對方絲毫不給他喘息的空間。 金木的意識幾乎被永近的手帶走,除了在自己背後穩住自己的手,還有另一只在他的私密處挑動、指尖輕觸肚腹敏感的肌膚,接著漸漸貼上整片手掌、緩緩由下而上撫至胸口、拇指搓揉著挺立的乳頭。 金木雙手在資料夾間推開,而永近在一次漫長的吻後坐回了他的椅子,他抬起金木的右腳、金木看到他在自己的膝蓋上落下一吻,接著在他的大腿往內側留下吻痕,永近的氣息呼在肌膚上讓他不斷顫抖,對方的舌舔過性器的頂端時他彎曲了支撐自己的手肘。 永近吞吐著他的慾望,金木的手探入對方髮間,沒有用力揪住、只是隨著永近的起伏虛握,金木閉上眼睛、眼瞼後不斷閃過白光,耳間充斥著他迴盪在辦公室的喘聲與壓抑的呻吟,他蜷曲起放在總裁椅背上的腳趾 在金木漸漸緊繃起身體時,永近深吞一次後放開了對方的性器,用舌從金木的下腹一路向上舔過肚腹、胸口、鎖骨,他在接吻前直直望著金木的雙眼。 金木迎上去、接受這個有自己味道的吻。 永近單手掃開桌上的文件,將金木放倒在物品紛亂的大桌上。 聽見辦公桌暗櫃被打開的聲音,金木閉上眼睛含住自己靠在唇邊的手指,預期內冰涼的感觸由下身傳來,永近的手指隨後在他被塗滿潤滑液的蜜穴周圍打轉,金木伸手攀住頭上的桌緣、在對方再度舔拭起自己的性器並且插進手指的同時、他幾乎將指甲陷進木桌。 永近花了一點時間讓金木全身酥軟地喘氣,他的西裝褲前襠也被自己鼓起的慾望弄髒,這條褲子只能乾洗、這下完全被毀了,但他完全不在意。身心在他的引導下徹底打開的金木研就在他眼前、躺在他的辦公桌上、凌亂而美好,被吻的紅腫的雙唇開闔。 「...快點...。」金木想說:不然會有人來的。雖然永近擁有這棟大樓、可他也沒有理由阻止自己的管理員在夜間巡邏。但是他不知道這不完全的句子聽在永近耳裡無比煽情。 永近神色一沉,金木感覺對方的手放上自己的腰,他一把被往永近的方向拉,金木向下滑了一小吋、一半下身懸在桌緣。 「轉過去。」永近說 光裸的雙腳踏上地毯,金木轉過身背對他,在永近的手掌貼上臀部時金木瑟縮了一下、後頸有潮濕的感觸,金木低下頭讓永近在那裏留下牙印。在永近插入時他踮起了腳尖。 永近的灼熱一下沒入,金木按住自己要尖叫出聲的嘴、他在動作之間打翻了桌上的物品,筆筒掉落在地上、內容物散了一地。永近的身體緊貼著他的,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後人的心跳與吐息。看不到對方的臉,金木只能閉起眼睛感受永近在自己體內進出,永近不穩的喘息在他耳邊放大。 腰被對方牢牢地扣住,金木被永近幾乎可說是粗暴地上著,撐著自己不穩的上身、低頭看見永近的真皮皮鞋沾上兩人的體液,他漲紅著臉發出一聲哀鳴。此時永近扶住他腰的手掌一手握住了金木又抬頭的慾望、另一手抓住金木摀著自己臉的手掌、掰開來去親吻底下的唇。 「舒服嗎?」啃咬著襯衫滑落露出的肩頭,永近詢問。 金木沒有回應,只有緊緊握住永近與自己在桌上交握的十指。 永近又將他抱回總裁椅上、從背後抽插。 他緊握著永近按在自己胸前的手,轉頭與對方交換幾乎窒息的吻。在雙腳都離地的狀況下,他只能勾住永近的脖子,全身的重心往對方依靠,插在體內的灼熱又埋沒的更深,時而擦過前列腺的刺激感讓他瘋狂。在金木幾乎飄離的狂亂意識之間,響起永近在他耳邊低聲呢喃的聲音: 「你這麼可愛的樣子...我才不會讓除了我以外的人看見...。」 金木看向永近,卻發現對方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向前看著,循著永近的視線、他看向了面前的落地窗。 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夜晚都市景致,在黑色底的襯托下,窗玻璃清晰地映出了兩人的影子。 金木看見自己雙腿大開,攤在永近身上的模樣,被解開的襯衫底下是被永近親吻疼愛留下一連串痕跡的肌膚,他被永近握在手裡嚕動的性器昂然挺立、永近的手沾滿了他解放過的白濁精液與體液,而底下可以看見永近進出自己體內的動作。 永近看到金木映在玻璃上的臉龐徹底地變成了紅色。 感覺到包覆自己的下身突然一陣緊縮,永近用力地往讓金木抓狂的點頂去,加快抽插的速度,金木像是解放了什麼似地毫無顧忌的大聲呻吟、喘氣,也扭動著腰配合永近的動作,兩人在不斷搖擺的椅子上一同攀向高潮的頂端。 「永近英良....」 永近猛地一顫,這把不同於情愛時的低沉嗓音從他懷抱的人口中發出,永近聽在耳裡反射性地感到背後一涼。一邊冒著冷汗,永近腦中閃過上百種應對方式,但此時他的大腦像是失控的輪盤,被懷裡顫抖的人身周冒出的殺氣拔去了煞車裝置。 「金木我─」 「這些東西你自己收、我明天不上班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侶提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與車鑰匙摔門離去,永近與他被冷落的下半身痛苦地感受到所謂的性交後動物感傷。 有馬貴將在管理室一手熱茶一手餅乾,漫不經心地思考什麼時候總裁才要下來要他打開監視器,手上的書又翻過一頁。 FIN. 如果我說這一整篇只是為了讓有馬當大樓管理員幫永近的辦公室砲把風,會有人相信嗎XD 沉溺在永近的溫柔之中,回過神來,金木發現自己被放倒在床上,而使作傭者正將不規矩的手伸進他的衣服底下,金木急急按住對方:「你不是忙了一整天....?」 「你不想要嗎?」停下啃咬著對方頸窩的動作,永近自下往上看著金木,滿意地看見紅潮從對方的臉頰爬上耳根。 金木支吾著飄移視線,感到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 「如果你不想要....」永近伸手滑向他的下身,手指隔著布料在半勃的性器周圍游移,他探身在金木的耳邊低聲問道「...那怎麼只穿一條四角褲就出浴室了?」 金木最終發出一聲懊惱的呻吟。 永近笑著脫掉自己的上衣、俯下身輕吻對方倔強的唇角。金木的堅持很快就融化,在永近的唇舌入侵時他的雙手攀上了對方光裸的肩。 跟永近英良做愛,金木研時常覺得自己在遭受某種甜膩到隨時會讓他心臟跳停的折磨。 經歷過一段兩人時常脫了衣服(或衣服脫了一半)就上的時期後,永近似乎抓住了某種訣竅,耳鬢廝磨與愛撫的時間越拉越長,最後金木發現他們時常在還沒辦"正事"前、他的腦袋就融化成一團糨糊,除了喃念對方的名子懇求以外,什麼都無法思考。 但那不是戲弄。如果這是戲弄,那永近眼裡無比強烈的渴望、那種光是被注視著就能讓金木渾身竄過一股電流的視線,緊繃的肌肉、從喉頭滴下的汗水,與對方下身高張的慾望又該何解? 兩人的衣物終究被丟置床邊,離開已被舔吻得泛紅的胸口,永近緩慢地在金木的肚腹上隨著他的呼吸節奏留下一串親吻。 金木因為他逐漸向下的動作加重了喘息,對方稍稍探進肚臍的舌讓他弓起身體。永近在他腹側落下親吻,用鼻頭在上面畫著圈圈,在金木的氣息緩過來後才又往下。 他向下舔吻時避開了對方挺立著的性器、在對自己微微敞開的大腿內側留下吻痕,永近輕輕啃咬那裏細嫩敏感的肌膚,惹得對方一陣顫抖、又更將腿往外張。 金木看著對方低下頭、親吻著自己,這景象讓他想將腳併起、但此時永近含住了他一邊的陰囊,他急喘,揪緊了已被他抓皺的床單,永近的舌靈巧地挑動著,讓他不斷發出不成聲的喘息。 一直到金木的下身被不斷溢出的前列腺液與永近的唾液弄得亂糟糟地,永近才稍停下動作。 當永近含住他的陰莖時,他幾乎以為自己會就這麼射出來。 永近一手圈著性器底端、另一手固定著他的腰,深深地將金木吞下。被舔拭過的性器濕漉漉地,永近吞吐了幾次後停留在頂端,吸吮的聲音與底下的動作讓金木再也無法遏止呻吟。 他在永近停下動作時呼喚對方。 永近看著他。 那雙眼裡流轉的是他沒有用言語說明、在這世上也沒有任何適切的文字能承載的情感。 那種情感、在金木空蕩得只剩灰燼的內心燃起焰火。 金木對這樣的折磨甘之如飴。 但今天不太一樣。 從抽遞裡被挖出來的潤滑液滾落到床腳,裡頭的內容物有一半在金木的身上,似乎永無止盡的前戲讓他全身脫力、又渾身發熱。 又一次被從高潮邊緣抽回現實、因為永近抽出在自己體內的手指,金木體內湧起一股強烈的空虛感,他努力聚集被四處飄散的意識,朝著永近的方向哀求、發出的聲音比他自己以為的還色情、腿腳也環上了永近的腰。 「英...」 「抱歉、今天不行。」 哈? 渾沌的大腦清醒了一半,金木愣愣地看著似乎正努力抗拒什麼的永近,過了一陣子、永近才開口: 「...保險套用完了。」 說完隨即懊惱地垂著頭,永近繼續說: 「今天忙了一整天沒辦法抽身去買...所以我才說最實用的禮物是保險套嘛...。」親吻金木泛著淚的眼角,永近打算抽身用嘴解決對方的慾望。卻感覺動作被對方卡在自己腰間的腿阻止。 「乖...今天就先...」 「..不要...」 「嗚...射在裡面的話對你的身體不好...金木是乖孩子吧─」 「不要...」 金木伸動腿,緩慢地用腳拇指劃過永近的腿腹,伸手直接握住永近一直都挺立著的性器揉捏著,他用不穩的聲線帶出字詞: 「我是...壞孩子...所以請英...懲罰我吧...」 永近英良就算在做愛時也每秒三百轉的大腦,直接脫離軌道、依照慣性定律轟轟烈烈撞毀在某個角落,變成一團毫無意義的熊熊火焰。 「...明天可不能揍我...。」 永近抓起床上用了一半的潤滑劑往自己的性器與手上倒,空罐被往床後丟去。他安撫地吻上金木正索求安慰的唇,架起對方的腳後將熱脹的性器插進金木體內。 空虛被填滿、渴望被接納,永近的灼熱沒入時兩人都都發出了饜足的嘆息。 永近模糊地唸著愛語、在金木的臉上落下親吻,永近的名子被金木含糊地念在嘴裡「英...英...」 隨著金木的呼喚、兩人開始規律地律動,毫無隔閡地埋進金木炙熱緊密的體內,永近被這樣的刺激漸漸打亂節奏、加快速度。 「英...太快..啊」 因為前列腺被劃過的快感擊中,金木忍不住高聲呻吟,發現這一點的永近更加用力地頂進對方體內,肉體撞擊的水聲格外響亮,金木像是快要溺死在永近狂亂的節奏中、用力攀住對方的肩、在上頭幾乎留下了痕跡。 他用力地喘息、只在永近的吻中獲得氧氣。 「啊....金木...我快要...」從綿密的吻中抽離,永近驅動最後一絲理智警告對方,想至少在最後一刻抽出來射在外面。 但金木緊緊抱住永近「想要...想要英...射在裡面...」 在金木抓著永近不穩地說出這句話後、永近突然抬高金木的雙腿,更加徹底地插入,金木的意識被這一下幾乎撞出體外,之後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讓金木更加失控的點上。永近伸手嚕動金木不斷溢出前列腺液的陰莖,在從未有過的狂亂之中,他們一起迎來高潮。 撐著自己不往金木身上倒,緩過氣的永近退出金木體內、這動作帶出了他射在裡面的精液與殘餘的潤滑液、金木的下身被他自己與永近的體液弄得混亂不堪,透著汗的胸膛仍不斷起伏著、在那之上的鎖骨與頸佈滿永近留下的吻痕,金木雙眼失焦、帶著如夢似幻的笑容望向他。 永近此刻無比佩服自己能在青年男人短暫的不應期中撿回幾乎燒毀在慾火裡的大腦殘渣。 他低下身親吻金木的額頭,然後在他的頸邊深深吸氣「...等一下...先就這樣讓我冷靜一下...等一下再幫你清理...。」 從高潮的餘韻中稍稍恢復了一點神智,金木努力驅動脫力的手指覆上永近在自己腦袋旁的拳頭,用沙啞的聲音說:「...英這麼想要我的話....怎麼沒有買...套子...?」 永近發出了一串模糊不清的惱怒聲響,又更往金木的頸窩鑽:「......我以為今天一整天下來...你應該沒什麼體力做...所以也沒找機會去買...」如果知道你今天會這麼主動,我就算穿著道具服也要衝進藥妝店買光架子上的保險套。 金木盯著永近窩在自己頸邊的頭頂,體內殘留著對方的灼熱讓他有種奇異的脹滿感。 「英。」他閉上眼睛,輕聲說:「聖誕禮物...我也不只想要圍巾而已。」 「...我可以再來一次嗎?」 「先、先去買套子啦!」 Fin. *この後滅茶苦茶 6 again した *各位感受到作者的怨念了嗎 *肉燉的不夠好吃,還請各位海涵 *沒錯我就是為了無套中出寫這篇的 *本來還有一個"不安全性行為"的tag,為了避檢索就拿掉了 |